红色延安网讯:昨日和谭家大哥兄妹们一起,应邀参加了由西北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西北大学丝路艺术遗产研究院在西北大学博物馆会议室举办的纪念他父亲谭冰老伯诞辰100周年座谈会。
好多年没有见过这样会议,她像在久早大地突然降下一场甘露,给人清新沁人心肺。发言者个个真情扬溢,回忆着谭冰伯伯平易近人,踏实为党工作的点点滴滴生活,谭伯伯已离开大家27年了,但仿佛就在昨天他还和大家在一起……
我被会场这种热烈气氛所感染,对谭伯伯人格魅力所敬佩,记忆闸门被打开,眼前呈现出了那些被岁月湮没,一个个活生生的红军将士从历史尘埃中走来……
红军,这个两字从幼小时侯就扎在我的脑里,那时我们学校旁有个老红军家属院,有次有几位调皮学生给家属院扔土块玩要,院中老红军气势汹汹找到学校,只见忠厚王校长笑着陪不是,热情把老人招呼进办公室,不一会儿老红军高兴走了。当放学铃响后,又响起集合铃,全校师生集中在学校办公室门前广场下,王校长给我们讲了红军,讲了两万五千里长征,讲了从温暖南方来到严寒北方的为共和国建立作的不朽贡献……。
由于和发小同学红军后代賀五平的密切关系,我常去老红军家属院玩要,那些操着湖南口音,江西口音,湖北口音的为人忠厚红军老前辈们总是热情和到院里来的人打着招呼,特别是那个被人们称为红小鬼,四川口音笑容满脸像个弥来佛,身体强壮的王勤伯伯。
从幼时起,这些可爱的红军老前辈们,就永远铭刻在心中了,了解红军历史也成了我以后最感兴趣事了,大型丛书红军将士回忆录《红旗飘飘》也成了我最喜爱读的书,上世纪80年代在审判原中国人民解放军总参谋黄永胜上将时,我突然想了黄永胜在《红旗飘飘》回忆录中记载一段往事:当年参加秋收起义暴动失败后,有不少人都脱离队伍,有位和黄永胜一起参加红军的同村小伙伴对黄永胜说,永胜咱回家吧,不吃这口粮了(当兵)。我当时想,如果当年黄永胜不吃这口当兵粮了,也就不会日后当上总参谋长了,也不会今天坐在被审判席上了,人间世事真是变化莫测呀。
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在对清代未年迁徒陕南陕鄂交界的关中回民后裔进行田野调查时,我又了解到陕南的鄂陕交界的回民居住区与红二十五,鄂豫陕红色根据地密切联系,知道了徐海东,程子华,吴煥先,对红军有更新的了解。和刘志丹秘书长刘北云伯伯几十多年交往,使我对陕北红军,对刘志丹,高岗,习仲勋有更深入了解。以后又认识原北海舰队航空兵司令(原红四方面军)李兴国将军,结识了不少红四方面军的老红军,在帮他修改回忆录时,我知道了红四方军的张国涛,陈昌浩,徐向前,李先念,王树声等一批红四方军高级将领秘闻和红四方面军,西路军一些不为世人知道经历,知道了西路军在河西走廊变幻莫测行动计划和悲惨遭遇。知道了著名红军将领,红五军团军团长董振堂,红九军军长陈海松兵败祁连山壮烈牺牲……
关于红军这个词,是个外来词,它与共产党人有着密切联系。他是由列宁亲密战友,杰出布尔什维克(苏联共产党)领导人托洛斯基为保卫苏维埃政权,亲手缔造的,后来成为各国共产党人早期武装专用词。托洛斯基后遭斯大林排挤流亡北美州墨西哥,后被苏联克格勃暗杀。十月革命一声炮响,给我们送来了马列主义,也给我们送来红军这个共产党人武装范例。
谭冰老伯出生在巴中一个贫苦家庭,1933年14岁时参加红军四方西军,历经长征,1936年10月渡过黄河,踏上悲惨西路军西征之路,后兵败头部负伤昏迷被俘,几经波折逃到达兰州八办,被负责人谢觉哉介绍到西安八办,当八办负责人林伯渠,伍云甫见17岁他精明能干,就留在西安八办当警卫班,当林老登记他出生年月时,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生日,林老说那就七一吧,和党的生日一天,从此就有了谭七一,1939年经林伯渠介绍加入共产党。
听着回忆者们一次次提起谭班长,我突然想起一个人,延安时期烧炭的老红军张思德班长,他们都是毛主席在《为人民服务》中表扬的那样一个脱离低级趣味,有利于人民的人。当年新中国建立和建设正是靠这些置生死,置金钱为度外的民族脊梁一代老红军战士们支撑起来的。中国古代有句古语: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谭冰伯伯这此有功于国家,有功于人民老红军前辈们都是重于泰山的英烈们……
今天我们相聚在一起来回忆老红军谭冰大伯,就是为记忆他的共产党人精神,传承他们不初心,为人民服务,勇于担当甘于奉献,为实1现几代人的中华民族强国梦而继续努力奋斗……